好久没有写东西,至少十天了吧,总觉得少了什么。心里居然空荡荡的。下午友人来新家参观,我等候,一阵喧嚣后,偌大的房子剩我一人。先生送儿子返校。
我的书墙成形了。国庆期间几乎把我所有的书都搬过来了,满满一墙,似乎是我这些年在杭州唯一的财富了。此刻坐在大客厅,面朝一整排的落地窗户,和窗外开始变黄却依然新绿冒尖的一排杉树,随风飘动。我的内心是平静的,细微处,居然些许淡淡小忧伤。
大概是又重新看村上春树《挪威的森林》的缘故了。这本书总给人一种忧伤的气质。此时看到故事的第79页,渡边第二次和绿子见面了,而直子正在某个疗养院疗着无名的伤。日本的文学就是这样,冷静地热烈。不嘶吼,不张扬,却有强烈的冲击和直抵心脏的结果。就像木月在和渡边一局台球过后,选择无言地离世,不再见,也不留只言片语。“生在此侧,死在彼侧。我在此侧,不在彼侧。”从此杳杳无音。有人说日本的抑郁症和自杀率非常高,从日本的一些文学作品来看,也可见一斑。
午后起风了,然后慢慢的,天色渐晚。听说接下来雨水比较多,嗯,有些秋天的样子了。时间终究前行,从不疲倦,无需喘息。而我们,终将得到,最终失去。
是为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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