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厉延坤还没彻底苏醒,但安玖月已经醒过来了!
她一睁开眼睛,就听到了母亲的呜咽,和父亲大喊让医生过来的声音。
刀伤缝合手术后,因为麻醉的关系,安玖月嗓子很哑,说话的音量只能是贴近她的唇边,才可以听到。
安承业凑过去,眼底因为日夜不休而遍布血丝。
“月月,你说什么?”
“延坤哥。。。。。。”安玖月这已经是最大的声音了,她每说一个字,嗓子都像是被小刀割过一样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