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思思浑身犹如散了架子般,每一处骨头都泛着酸痛,她稍微动一下都疼得眼冒泪花。
她只记得最后一次是在浴室,女人怯生生地喊着不要,喉咙都喊哑了,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。
那一瞬间姜思思被撞得紧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,不小心打开了浴室的花洒开关。
先是彻骨的凉水,姜思思冻得打了个哆嗦,后来慢慢地温暖的水流冲刷全身,氤氲朦胧的白色水汽漂浮充斥了整间浴室。